四目相对。
佐秋枫被看的有点心虚，讪讪道：“夫人，你！”
“...真当我是‘傻白甜’了呀！”
密道不算明亮的空间内，略显昏暗的光照在陆婉儿的脸上，眨眨眼，让这张左右找不出瑕疵的精致脸蛋憨萌中多了一丝成熟的气质，眼神里则多了一抹睿智。
如果说刚才的陆姑娘还是一只受气的小仓鼠，那现在就是跨物种进化成攻击性极强的母狮子了。
眼前的陆婉儿仿佛什么都能看透，给佐秋枫都有股压力感。
记得上次见到陆姑娘其他的状态还是在去往北地的路上，碰上熊氏三傻这仨傻匪，陆姑娘当时就变成了气势凌厉的剑仙子，跟萌萌哒丝毫不沾边那种。
给佐秋枫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人可以装，气质这方面却很难。
此时的陆婉儿给佐秋枫的感觉就是太过成熟了，好像没什么能逃过她的眼睛，没什么她能看不透的一样，看透了只是不说罢了。
两个状态的陆姑娘都给佐秋枫无比的真实感。
咕咚！
佐秋枫咽了咽唾沫，额角有冷汗渗出，如果前世大学辅学的心理学教的没错的话，人在遭受极大刺激和痛苦很可能产生人格分裂，陆姑娘之前经过刺激吗...大概吧。
如果说厉青秋是有意识的伪装扮演他人。
那陆婉儿真就有种人格错乱的征兆了，时不时变换人格来适应当下的环境，但看上去又不像是失去理智不认识他这个夫君一样。
就是那隐藏在黑暗中笑眯眯的模样有点瘆得慌，感觉下一秒就能黑化把你柴刀一样。
就算不说……
…看来妖若烟的插足给陆姑娘的刺激挺大的哈。
从陆婉儿时而日常恬静，是个贤妻良母；时而暴躁拔剑，敌我不分；又时而温柔如水，深情一吻。
精神和行为波动反差巨大，已经有了轻微精神分裂的迹象了。
所以。
佐秋枫现在慌得一批，抓住了陆姑娘的手，担忧道：“夫人，这是病，得治啊！”
“(?????)”
陆婉儿一怔，满脸懵圈：“啥，我，我怎么都不知道自己有病的说！”
很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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