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事。”
在围观木子李的核心弟子们都散的差不多了之后，闻人望舒从角落里出来，安慰得知自己再没有办法提升修为的木子李道。
木子李也算是很想得开：“是啊，要是让我自己努力，说不定还到不了如今的修为呢。”
“我是说，你再进一步就要飞升了。”
“而飞升的人都会死。”木子李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恩？”这回轮到闻人望舒愣住了，他本来想说的是“你飞升之后你大哥可还留在天衍大陆呢”。
木子李说：“我做过统计，天衍大陆最近几千年内，能修炼到飞升境界的概率是十万分之一，飞升成功的概率是零，死亡概率是百分百。”
科学家用数据说话，木子李证实了飞升越来越艰难的现状，几乎已经到了谁飞谁死的地步。
“事实上，史料上最近一个飞升成功的大能……”
“是我师姐。”纪离冷不丁的插话进来。
木子李点点头，记载里最后一个飞升成功的人便是闻人老祖的师姐闻人氏，她的名字甚至都已经从史书上找不到了。
“古人有什么好说的呢，来来来，咱们来进行下一话题，你知道密都在哪里吗？”
闻人望舒转移话题的技巧依旧生硬的可怕。但偏偏在场的几个人都吃这一套。纪离因为闻人望舒对自己的重视而心花怒放，李氏兄弟则觉得“纪离”这是在帮他们解围，刚刚老祖在提起他师姐的名字时那份快溢出来的气场可不是什么温暖的眷恋，而是彻骨的杀意。
“密都？”木子李不解的看着“纪离”，“你为什么以为我会知道它在哪儿？事实上，密都是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但是公羊太阿知道啊，你快从他的记忆里找找。”
木子李更为难了：“他保存记忆的一魄在融合的时候碎了个七七八八，我能看到的记忆有限，而且基本都是不连贯的片段，我需要慢慢回忆……”还不一定能回忆的起来。
What？！
纪离机关算计，却忘记了木子李对公羊太阿下意识的排斥，他可以接受他的力量，却一点都不想要对方那些邪佞又充满负能量的记忆。
天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算计别人是不对的，很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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