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能老这样浪费黄金周的，这么好做的生意，多可惜。”小袁说。
“所以我就来找你了，看看能不能在这个黄金周发笔小财。”我舔着脸说。
“不用绕，你们聊的事是不是包机的事？”小袁开门见山。
“袁经理爽快，我就想知道，风险在哪里？为什么谭经理要拉我一起做？”
“风险就是天灾人祸，还有就是你们自己运作能力不行，否则，稳赚，这几年每年起那么多包机，没人亏过钱。光卖机票就够你赚了。谭经理没实力，他一个人交不起费用，我担风险，其他人想包，我不给，我想还你个人情。这样子解释你明白了，你不会担心我和谭经理联手算计你吧？”小袁直来直去，一股脑把话说完。
“我做，回去我说服季婕，不过你不欠我人情，这个不要有压力的。”
“欠就是欠，都年轻人，不要绕，你们做旅游的都是千年的狐狸，精得很，但不要用在我身上。做完这单是你欠我人情。利用和被利用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被人利用证明自己有价值，我不违规操作，我也想和你们打成一片，做好我的航线。但我可以给你做也可以给其他人做。就这么简单。”
“如果我自己做呢？”我给小袁抛了个问题，不是想甩开谭经理，只是想弄清楚各个环节可能遇到的困难。
“谭经理经营这条线这么长时间，地接玩得转，收客也是优势，靠原来的资源就可以保住本了，再说，包机最大的问题就是回配，过去的时候满员没问题，但是飞机是要飞回来的，不能空返呀，张家界那个地方，那么小，没点能力组织不了过来的客人的，回来的时候满员，开个空飞机去接，你就不要想挣钱了。”小袁对市场的了解比我深刻。
我说我明白了，互相利用呗，我出钱他出力。
“都要出钱，不出钱没人会卖力的，一碰到困难就撂挑子你就等着亏吧，你可以让他少出点。”小袁说。
“动这么大一笔钱，我不知道我老板她们愿不愿意干？”我略微担心了一下，即使再愿意顺从我，这比钱毕竟不少。
“放心吧，不会不愿意做的，钱找她她还不做，除非她傻，这么多年的老旅游人，不知道哪里有钱是不可能的。”小袁比我还有信心。
“赚钱了我请袁大经理吃遍大北京。”
“少给我开空头支票，我现在不缺饭局，每天请我吃饭的人排着队等。”
“我知道怎么做了……”
“打住，好多事情不要说，说出来庸俗了，我虽然是个俗人，但你得允许我偶尔纯粹一下。”小袁截住我准备说出去的话。
“那我们高雅一下，看看哪里有音乐会。过去捧个场。”
“不要，你这样过去，气场不合，拉低了人家音乐会的逼格。”小袁挺认真的。
“不过，我倒有个想法，你带我去酒吧，一个人去没意思，跟别人我又不敢去，我又想去解解压，这段时间好多事情。”小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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