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了，刚练习就能打两百多分。”
“边学边改，现学现卖，和王总打这局是我的历史最高分了。”我发现我说谎已经可以做到眼睛都不眨了。
周曼这个时候也已经到了，看了看我们的成绩对比：“姜还是老的辣，晓东，你还得多向王总学习。”
“小周来了，豆豆好点了没，今天夏总不来呀？”王总对周曼明显语气又客气些。对我和季婕就一副由上往下的感觉。对周曼却是平的。
“老夏不喜欢运动，每次叫他来一次，回去就喊疼半天。”豆豆的事情她没有做答，也不直到我们是怎么吹的，一面露馅。而大家都知道，问什么也不过随口一句话，最为表示关心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根本不在意答案的。
“我来陪王总打一局，晓东你去陪曼姐打。”季婕说着和我换了位置。
五六号球道挨着，这不妨碍我们互相间为彼此的精彩击球鼓掌。
周曼运动起来是认真的，我喜欢看她穿着紧身的运动装的样子，运动中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细密的汗珠沁在她的额头上。
那边的季婕和王总一边打球一边聊的起劲。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仨各自陪着王副总打了两局球，都是人家的手下败将。
“王总，晓东送你回去？”季婕问王总。
“好，那你们两个再练习一会。”王总没有拒绝。
紧跑一下，将车从停车场开到球馆门口接王副总。季婕和周曼陪着王副总一起走出来。一直在慢慢走，边走边说。
我哦心想这谱挺大的，看来我不去拉车门他是不会上车的。这我也不能委屈两位姐姐来干这事。
立刻跳下车，跑到另一边的车门旁。拉开车门，拦了门框，请王总上车。
这王副总才总算停了嘴上的说话，钻进车子。
“小伙子不错，车开得挺稳的。”王总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都大我两辈的人，我能接受这样的待遇。
“刺激点也可以的，什么时候王总要出去度假，我们上高速飙一回车。”
“安全第一，不急的，来这里以前是当兵的吧？”
“王总，你怎么看出来的？五年兵龄。”
“你就是一副屌兵样，油嘴滑舌，有点能力谁都不服。你今天输得不服的，但你还是输了。”王总呵呵一笑，笑得很是诡谲。
“原来王总也是老兵呀？”屌兵两字一出，基本算是暗号对上了，这是部队里级别高的人对下属的一种明贬实褒的一种很复杂的表达方式，部队专用名词。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说不出这个词，更不能理解其中的感情。
“我转业时你还穿开裆裤。”
“老兵好。”我调皮了一下。
“当兵的出来做旅游的不多呀，个个都是傻大个，人家旅游都需要是伶牙俐齿的。”
“这不有王总和夏总给罩着给碗饭吃吗？老老老实实做好服务就可以了。”
“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忙，主要看夏总。我一个老头，不管事情了，打打球就很好了。”
“王总不老，政治生涯顶峰的人都比你年纪大。我们还指望你再拉一把呢。”给部队首长拍马屁，只要你愿意听，多肉麻你都能听到，反正真真假假，说的人看起来很认真，听得人你想当真就当真，不当真就笑笑而过，反正每一句玩笑都有真实的成分。怎么理解都好，说话的人的任务就是让你听了舒服。
“你这么机灵和我当年在部队里的一个通讯员特别像，不过，他没你这么高大。”王副总不小心陷入了回忆了。
“我这样的傻大个只有站岗的分，门口一站，威风八面，做通讯员可屈才了，当然这好事也轮不到我，我又不会拍马屁，说话又不好听。”
“你这个屌兵，真是个屌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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