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原来懵我的，那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得意地笑。还真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苗菱看着我和徐琳琳回到码头，下龙湾的游船长得很像，不留意认不出来，但都有编号，那么大一个血红的字，很远就看得见。我仿佛明白了苗菱怎么看到我和徐琳琳在甲板上的动作了。
啊全和小谢在船头照顾登船的客人，看见领队回来，忙着过来搀扶。徐琳琳挥手作势挡开他们的手：“帅导，你先上去，拉我”。
徐琳琳侧身让我先上船。然后让我牵着登上船。
有点心虚，条件反射般地瞄向苗菱那条船。果不其然，苗菱盯着呢，刚才的一幕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徐琳琳和我进到船舱，阿全已经开始清点人数。
回程的船还是晃晃悠悠，弱弱的海风温柔地吹，游客的心里也趋于平静。船舱有些安静。
团队人太多，全部在船舱的时候，导游连座位都找不到，留下阿全照顾团队，我和小谢上到甲板。
“帅总，徐领队对你有意思，要不要今晚把她拿下？”小谢说得很是轻巧。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聊女人和聊一些自己的风流韵事是常态。
“怎么拿下？好像很高冷呢。”
“什么狗屁高冷，人前装得，衣服一脱，就是一场潘金莲之前世今生。”
“问题是人家不给你脱衣服的机会呀。”我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这个，我送个你用，明天越南导游要出活了，今晚到了酒店请你去酒吧玩，你把她约出来，找个机会放进她酒杯里，一颗就够了。保证她自己跑不掉。”小谢拿出一颗药丸，讨好地跟我说。
“碾碎，放进去，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
“学名：迷情丸，市场上买不到？”
“那你门路广，这药都弄得到。厉害。”
“省事，看中谁了约出来喝酒就拿下，别一个晚上耗完了，时间金钱都花了，人家只是来玩的，有了这个，事态就由自己控制了。”小谢小得意。导游喜欢控制场面，这是习惯，但用在这里，确实很卑劣的，我揣好药丸，这么大一个坑，我要不趟一下，几个小姑娘下来还能剩几个可以全身而退？
“好，就这么定了，晚上我约徐琳琳和苗菱，你们安排就是了。”
“本来他们想安排你去红灯区找一个的，既然有这个徐琳琳了，喝酒更好玩，她又是领队，做通她的思想工作很重要。”
“红灯区下次来再去了。”
“要不要再给你一颗，她们俩不是住一个房间吗？两人全拿下，一点问题都没有，你都不用跟我们去遭罪了。”如果不是考虑到我是苗菱的上司，她会不会说，我们一人一个？
“你们不怕人家告吗？”
“不用怕，本来就有意思的，否则谁跟你大晚上的到酒吧喝酒，再说，这种地方，跟谁告去？话都说不通，回到国内更没事了，证据什么都没法采集。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出事的。”
“学到了很多了，下次来看上哪个就知道怎么弄了，你们公司同事都用这套吧？”
“就我，他们弄不到药的。下次过来我给你带多几颗。”
“够这次就好了，回去不比在这边，弄不好进局子了，划不来。”
“胆小不行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一刻，我仿佛突然明白了季婕那么反感地接导游，那么极力地反对我带团出去的原因了。她入行这么久，一定是深为了解的这里面的套路，季婕贵为老总，一定没人敢下手，但听说过什么是必然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小心点。”我劝小谢。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谢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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